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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阳心理咨询:我解放了内心的小姑娘
 

 

我解放了内心的小姑娘

 

释放出“儿童我”以后,我比以前更有弹性。如果只有两个状态——父母我和成人我,非此即彼,就会活得很累,很烦躁。“儿童我”是让自己放任、率性一些,凭感觉做事情。

田国秀,首都师范大学政法学院副院长,教授,心理专家,交互作用分析(Transactional Analysis,简称TA,又称人际沟通分析)项目专家,翻译出版了TA学说创立者伯恩的《人间游戏》一书。

几年前,有一次我在香港接受培训,和几个香港老师在一起,后来大家熟了,他们坦率地跟我说:“田老师,我们觉得你心里有一个小姑娘,特天真、特可爱的小姑娘,但你从来不让她出来。”

他们一说我就明白了,因为我们都是懂TA的。TA的创立者伯恩认为,人的内心有3种自我状态:儿童我、成人我、父母我。他们说的“小姑娘”,就是被我关在心里的“儿童我”,被我的“父母我”和“成人我”监管着。

我很清楚我的情况:我是典型的“父母我”过大的人。这跟我的经历有关。我是家里的长女,有一个弟弟。特别小的时候,我父亲的工厂外迁,父亲随迁到别的地方。大约从我6岁以后,父亲有10年不跟我们生活在一起,我母亲单独带着我们姐弟俩。所以,我从小就要承担特别多,恨不得5岁时,家里的活都要我做,因为妈妈要出去工作挣钱。我的“儿童我”还没释放出来,就被压下去了。

长大以后,很多人见到我觉得我特像“马列主义老太太”,虽然年龄上不是,但一看就是规规矩矩、被训练出来的那种人:绝对不会做什么坏事,特别讲原则,而且能承担责任。

比如,在大学宿舍里,好像永远都是我在组织大家搞卫生,可我并不是宿舍里的老大,我的年龄是倒数第二。我总是责任感很强,老是想:我们要是不收拾干净了,会被扣分的;不做好这个那个,多不好啊!这种意识特别强,不断提醒自己要更好、更好。

接触心理咨询,或者长期从事这项工作以后,我逐渐意识到,我的很多压力,那些可以称之为焦虑的东西,都是因为我总是用“父母我”去管束我的“儿童我”。我很少随随便便跟人家开玩笑,在学生面前也从来没有放松过自己。

但是这几年来我已经有改变了。现在,我会在一定程度上让我的“儿童我”出来一些。比如说,我也可以发脾气啊,因为作为一个人,我也有不开心的时候。以前我会觉得,你是老师,你不能不开心,就是不开心也得装着开心,一项工作非常难做也得做。

在家庭生活中,我老公比我大,可在家里一看就知道我是姐姐,什么事情都是我来料理。我觉得特别累:“怎么什么事儿都是我做啊!”他不是没有能力做,是我不让他做,我总在那儿当父母:“放下,放下吧,你看你弄得不好。”后来我觉得不能这样,人家有人家的能力。

举个例子,以前吃完饭一定是我刷碗,做饭是我,刷碗也是我,还要收拾房间,就很不开心。后来我转变了,我知道是我的“儿童我”出来了,解放了。我跟老公说:“我不管了啊,今天我已经做饭了,就不管刷碗了。”老公说:“我刷,没问题。”慢慢就变成习惯,我觉得这样也挺好,没有必要什么事情都是我承担。

以前我每天起床第一件事情一定是搞卫生,扫地、擦桌子,因为这是我母亲训练我的,不做完这些事情,不可以吃早饭,被子要叠得特别整齐,床铺弄得一尘不染。有时候因为整理房间,连早饭都没有吃就跑去上班了。后来我想:我为什么要这样呢?就是因为“父母我”和“成人我”一直在管着我。慢慢我觉得,不叠被子也没有关系吗!你不责备自己,谁又会来责备你呢?然后就试着跟老公说:“来不及叠被子了。”老公说:“不叠就不叠吧,反正晚上还得睡。”

当我变成“儿童我”的时候,也许我老公的“父母我”就出现了。一到周末,洗衣服的任务归我老公。他说:“你别管啊,衣服一定是我洗。”我会很坦然接受:平时都是我做饭,周末是该你做事了。我的“儿童我”会欣赏他说:“啊,你真棒!我觉得你比原来能干了。”这是“儿童我”很真实的那一面。人家做事的时候你很高兴、很开心,并把这分高兴和开心表达出来。

“儿童我”就是让自己放任、率性一些,凭感觉做事情。释放出“儿童我”以后,人比以前更有弹性。

我原来只有两个状态——父母我和成人我,非此即彼,并且这两个状态又比较靠近,所以会活得很累,很烦躁,因为你承担的太多,做的事太多,你个人又没有能力做所有的事情。在单位里也一样,你什么都做,未必都能做好。另一方面,你什么都做了,反而剥夺了别人的机会,别人也有父母我、成人我。

3个“我”都要有出口,意思是说该当成人我的时候就当成人我。

比如,我站在讲台上给学生上课,肯定是成人我,一本正经、清清楚楚地按照学校的规则做。但是当我讲得差不多了,学生们听得很好,参与感也很强,我就会说:“接下来,你们说吧,我听着。”这算是“儿童我”出来了,你不再负责任,让学生们负责。他们讲的时候,你可以欣赏,可以辩论:“我不同意你的观点。”这样的老师,学生更喜欢。他们觉得你很真实,是一个很全面的人。否则的话,学生虽然很佩服你,但很怕你,对你敬而远之。

TA像精神分析一样,属于长程咨询,不是简快疗法。我们需要不断反思、内观自己,才能知道“我”的3个状态,哪部分大,哪部分小,哪部分又被哪部分污染了……平衡的情况是3个部分各占1/3,能够不断地在情境、与人交往中变化。一个人的健康水平就源于他/她在这3个“我”中,能够自由转换。

何为交互作用分析?

交互作用分析(TA)是美国精神病学家艾里克·伯恩(Eric Berne 19101970)在20世纪50年代创立的。该学说认为,自我有三副面孔:孩童,率真而富有创造力;成人,具体实施孩童的创造冲动;父母,尊重孩童的价值并照料他。但是这几种状态并不总能和谐相处,受伤害的孩童变得顺从或叛逆,压抑了自由的孩童。父母我如果过于严苛或宽容,就不能给予孩童恰当的保护或界限。交互作用分析法有助于我们了解自身的心理机制,并达到这样一个目标,即找回自由的儿童我,纠正不合格的父母我,使成年我得到发展、完善并变得强壮。这种疗法适应那些有人际关系困扰的人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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